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兩千多年以前,柏拉圖用他的思想和文字,為人類的社會和政治生活建立了「理想國」;兩千多年後的我們,用數學和愛心,為小孩的童年和未來建立了「想想國」。

 

然而,到底為什麼在既有的體制中,又要另外建立「國中之國」?

傳統的教育有各種問題,但最根本的一種,就是以為教者安排了什麼,小孩就得跟著被什麼安排,而且要跟上那安排的「進度」。
許多人懷疑,數學想想的內容是不是太多了一些?然而,我們其實是另有打算的:所以許多題材都會一再的重覆,但每重覆一次,一定會多一些新的面向。比如說「減法」,最初的重心是在「拿走」、「劃去」,後來變成「這是減誰的結果?」,而「差額」的問題還在更後面。主題只有一個,但說法卻有多種面向,無非就是要把「減」這個概念弄得非常透徹,以便到了七年級的時候,減去一個負數等於加上它的絕對值」絕不會淪為一種教條,而是心智上足資歡慶的收割。 
減法是如此,其它的主題也並無兩樣:背乘法表有數不清的方法,小孩可以檢選他最能心領神會的一種;公因數和公倍數,除了實用的問題,還有幾何上共量的觀點;三角形的面積,除了計算的公式,更要看出恰是「能框住它的最小長方形之半」…. 
所有這些,並不是為了塑造表面上的資優;恰恰相反,是為了給小孩更多的機會,讓他可以有更多的餘裕,來反芻。

對比之下,傳統上「非要即時跟上不可」的教條,表面上看是認真,其實是教者的懶惰;他們不願意(或沒有能力?)對同一題材做不同的處理,因而小孩要不就一次學會而累得像狗;要不就吊在車尾,等著哪一天掉在地上而流落街頭。 

父母的莫名的緊張,其實也是源自於此,好像機會只有一次;然而,一心只盯著起跑線,以及每一階段的起跑線,不小心就忘了這是一場真正的長跑,要跑一輩子,而絕不是隨著「學業完成」就停止。我的許多同事都承認,是直到教書的時候,才把大學裡那些科目弄懂——還常發現今年比去年更懂,意思也就是,去年也並不真懂。教授如此,小孩更不會例外。 

所以,誰可以教小孩?就是要能真正體會小孩學習的需要,和心情。小孩的機會必須無所不在,絕不能只在起跑的時候;一生固然是如此,而每一階段,每一單元的學習,也莫不如此。為了保証這一點,這裡的每一個大人,都已經把心捧出,要將心比心地對待每一個小孩。

「想想國」並沒有懸在桿子上的國旗,它的城堡自在我們大家的心裡;想想國的建立,標舉著一種主張,主張所有的人必須為小孩想想,以便小孩能發展「想想」的能力,並以這種能力活出他真正的自己!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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